的棋子,面对虽然不爽有辛氏,但他宁愿一下被弄死,也不愿意受这种折磨。
很快,他将大部分都抖出来。
流猿眉蹙,感情这群人是自己玩自己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拖累有辛氏在东面的举动。
“行,派人去通知一下,让后队直接去昌平,然后正常到昌平后返回。
这批人直接拉到延庆,如果有人问起这批人去哪里了,就说半道上被族长征召,协助运物资去延庆,可能得一个月才能回来。”
流猿给姚炙一个眼色,姚炙会意跟着下山:“什么事?”
“继续拷问,天一亮带再宰几个,然后拉去昌平的牢里拷问。尽可能不留太多人行动,杀多少,你看着处理。我之后会报销。”流猿多看了两眼姚炙,“族里虽然对待奴隶宽宥,但也是有条件的。
如果不能为我所用,那就是该死。
屈需要负责的事情很多,没办法做到面面俱到。
我阿祖让我回来的时候说过,帮着处理掉脏事,屈的名声已经损失严重,他虽然不在意,但终究是我们的门脸。”
“嘿!屈也是我姚姓宗亲,我晓得怎么做。那些老头子,一个两个自视甚高,也不看看情况就暗中联结外族,脑袋不清楚。
我可不是他们。”
姚炙嘿嘿两声,他作为姚姓贵族谱系的一个旁系,很清楚谁才是大腿。
现在辛屈对族内基本说一不二,在他没有明显错误面前,谁敢触辛屈霉头?
所以,辛屈吩咐啥,好处给够,他就干了。
日子都是这样过的!
流猿颔首转头:“暗潮已然汹涌,那就推波助澜,明天我会赶紧联系妟氏的捕奴队,五六百人,足够合围蓟氏勾搭来的残部。
到时候将水澜平息,水上水下,也就能彻底静下来。
还能顺道发一笔财,毕竟奴隶,屈那边的收购价,不低的。”
“到时候可得给我留几个。”姚炙眼前一亮,“我独自申报,正好我那块地,缺人修路。”
“可以。”流猿骑上马,又离开了。
“啧,要说老巫家的小子,也就这个流猿厉害。武夷也就守成,这小子未来不错。”姚炙看着绝尘而去的马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