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了。
一旦越界,等你们完成了南方的势力整合,这群河北公族一定会吵着让你们出兵,为了安抚他们,你们也肯定会来攻打我。
所以,以我的性格,我是不会随便轻易将整个部落未来押上去的。
这样一来,你们获得威慑,我获得了人口与牛羊,并且我还会定期给你们朝贡,分享一些物资给你们。
别忘了,枯寨有辛氏与蒙山鲁氏,都是出自我这一脉。
他们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我们昌平有辛氏,给你们这三个王子的下注。
哦对,你并没有得到我的下注。”
辛屈说到这里,不怀好意的笑道:“我想子旬让你来,不仅仅是让你来见我,还是想要让我看看你,是否值得下注。”
子颂没说话,他将辛屈的揣度了一遍,脸色越来越难看:“就算是这样,商族的颜面,岂能被你这么羞辱!”
“嗯,看来你意识到了什么。”辛屈双手环抱,“太过自我。觉得我是在漫天要价。
但你没有想过,或者说了解过我的出身。
我是个行人,做的是贾事,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才是常事。
一个经历数代混乱的王室,现在王族就剩下你们四个和南方的南庚在撑着。
五个人中。
南庚被流放,子嗣混战,并没有心思北上,并且与你们有仇,是敌非友。
商王和兵败河洛,跳泽巨野,醒来之后,不思进取,酗酒成性,已经废掉了。
担子落在了子旬身上,他是有能力,但他就是因为太有能力,在之前就让你那兄长针对了,以至于他现在独木难支,所以最后不得不接受我投来的好意。
我的好意,不仅是甜蜜,更是慢性毒药。
如果他不能趁着有辛氏崛起到能威胁他之前,完成所有势力的整合,与我形成威慑平衡,那么终有一日我们极大概率兵戎相见。
这是一场豪赌,也是他搜罗完所有筹码之后,惊愕发现只剩下我这个可以贷款的存在。
所以,他在尝试分散风险。
你是下一个王位继承人,如果他在接下来的赌局上一步走错,那么你就是取代他的人。
但同时你的势力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