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疯了才会去涿地。
辛屈今年七月停掉了房山县方向的无定河二期工程,直接导致了涿地被无定河水给淹了三分之一。
这还是辛屈没有操弄的情况下,如果辛屈发狠了,他直接在房山上游丰水期筑坝,然后等到时间了开闸放水,就能直接给涿地淹了。
而且他粟滩又不是寻常人,他干粮行的,接触的都是谁?
高门大户有,三教九流有,接触的机密还少吗?
涿地未来是要承担北平地区的泄洪的。
到这种地方发展,他是疯了?
指不定哪天一场洪水,他的家当全没了。
宁愿海阳县,荒就荒了一点,至少未来还有机会。
“好,回头我会任命你为海阳县令。最近一段时间,该闭嘴的给我闭嘴,不该碰的别给我碰。我准备禁止赌博,你之前的想法,给我暗下来。”
辛屈警告道。
粟滩连连点头,但起来之后,又觉得亏得慌说:“那不考虑一下我说的数字玩法?用得好,也是一把不错的利剑呢!”
“我知道,但不是现在。”辛屈白了他一眼,“真以为彩票我没有想过吗?但问题是纸也很贵。
一斤一张纸条,都不见都能收回纸的造价。”
“嘶——”粟滩倒抽了一口冷气,“真的这么贵?”
“价比黄金。”辛屈随手从桌子下,拿出一块一斤重的狗头金丢在桌上,“这么大一块,差不多我四分之一张桌面大小的价格。”
“乖乖!”粟滩惊异。
这个时候,鹿甲进来了,将一叠竹简递给辛屈。
他让查的东西,鹿甲已经弄来了。
辛屈抖开竹简看,粟滩则是觑了一眼鹿甲。
这个家伙。
可比青岩难对付了。
青岩只是辛屈现在的禁军统领,已经不需要每时每刻来站岗了。
而鹿甲也一样,他现在开始承担谍报工作。
也是一个统领,叫做亲军统领,只是这个亲军里的人手,就比较奇怪,因为名册用的都是花名,没人清楚名字里都是谁。
但这个家伙是个毒蛇。
“果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