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不该这么早出现,有人开始引导了。”
辛屈喃喃自语。
“可是……危氏兄弟在搞鬼?”粟滩探头。
“你知道?”辛屈好奇看着他。
“如果是博戏,那大概率是他俩。”粟滩想了一下说,“危氏兄弟这个月才作为商朝留驻大使抵达昌平。
博戏就从昌平开始发展。我也是半个月前才从大同县回来的,路过他们的驻地的时候,就看到了很多商族武士在他们的使馆门口玩这游戏,才好奇学了学。
但想要拿这个弄他俩,只怕很难。毕竟博戏是他们自己玩,或许有推波助澜,却没有直接证据表明是他们的心思。
而且,咱们没办法直接管他们不是?
要是直接管,那就有可能落南方的口实,如今双方好不容易停下来对立,我听说唐邑、鄚邑、仓邑都在准备商团来咱们这里交易。
这个时候闹掰了,今年的收入,将可能降一大截。”
粟滩也不是傻子,他既然察觉了辛屈的想法,自然明了不趁现在将自己摘出来,回头肯定有自己好受的。
辛屈没有说话,只是合上文书说:“禁止赌博的公文我会发下去,抓到一次,就削爵一级。
开档赌博的,按犯罪论处。
相关法令我会誊写出来,赌资……查抄上来,充作各县、邑、社的专司基建支用。”
“那感情好!”粟滩搓了搓手,笑容越发灿烂,“我到了海阳县,一定狠狠的查。”
“尺度你们自己把握。我就不信干系爵位,他们还敢乱来。罚个倾家荡产,他们也就懂得什么不该碰了!好好干活,别想这些七七八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