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撇撇嘴,“现在作为我的贡礼给你了。然后,你有什么要交代的事情,随时可以跟我说。
最后,谁坐这个王位,我就听谁的话。
毕竟现在的我,已经没办法独善其身了。
支持你还是支持王、敛、颂中的任何一个,都会引起整个河南有辛氏的变动。
甚至我还代表了燕国的一部分利益。”
“这算是你的交代?”子旬终于没忍住,将剑抽出来,足足一米二,八面汉剑的款式,抬起手就直接顶到了前头。
剑锋锐利,直指鲁父。
鲁父看着他的愤怒表情,叹息一声道:“现在的局面,并不难破开。我保持中立,就能能让河南有辛氏中立。
河北有辛氏还有利丙在,他也可是你可以拉拢的。
若是我选择投奔了子敛,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
南北两支有辛氏,再加我受了伤害,我那兄长在燕国会不会有什么动作?
做小伏低,是在弱势的时候,才需要展露的。
当我实力足够的时候,哪怕我恭敬对待你,你可能安心吗?
与其如此,不如在撕破脸之前,先把车马摆开。
我和利丙在,我那兄长就一时半刻插足不来冀州、兖州。
一旦我俩出事了,那么这天下有辛氏,寻找谁去庇佑?
你们多子族吗?你们可不会庇护他们,毕竟你们早些年都是掳掠和攻伐,才逼迫他们臣服的。
你们可没有将我们这些外族,当做自己人过。
哪怕我娶了子姓女子又如何?还不是任你们打骂?”
说到这里,鲁父扫过子旬左右的人,双臂环抱在胸口,冷笑起来:“你还以为商族一如既往的强吗?去过了燕国,就应该知道,燕国的制度和发展方式,才是未来氏族强盛的主流。
现在,不管是子和、子敛、还是子颂,他们都在积极划分地盘,分化氏国,确定疆界。
而如何能让自己的地盘和权力得到伸张,无非战争与秩序。
运行国家的底层逻辑已经改变了。
爵位与血统不再直接挂钩。
武力与军功才是正解。
这一次偪阳之战,已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