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找你喝酒,是不是想求你帮忙,将他从杂院外务的火炕里跳出来,不想去‘监视’姜汤汤了?”
或许还是成不了朋友?
俞风舞专注盯着火钳上的糍粑,笑容不变,道:“长夜漫漫,我与你说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当做消遣,那时候我才八岁多一点。”
因为她不配。
此时将深埋的往事惨烈挖出来,她需要面对造成心镜破碎的缘由,再一点点拼凑完好,忍受着恐惧和痛苦。
徐源长起身热情招呼客人,浑然没将厨娘当掌柜。
烤着柴火,雪夜里别具风味的乡野享受。
俞风舞系着围裙,笑骂:“你就想躲懒,他又不是没脚,不会自己走下来。”
“老齐,一起吃点。”
“俞道友好雅兴,快快请进。”
他是第一次如此认真观看女子侧容,连女子脸上纤细毫毛都看得清楚。
将糍粑两面多翻动几次,烤得焦黄涨大香气弥漫,铜壶里的茶水也烧开了。
她流着泪不肯,被喂了几口,吐得昏天暗地。
徐源长不敢与之对视,指着冒烟的火钳:“糍粑烤焦了,你专心点。”
“俞厨娘秀色可餐,有那么可怕吗?”
齐再兴第一次光临百林谷半山院子,看到的情形有些吓煞人。
翌日上午,风停雪住,太阳升起,徐源长在书房伏案计算赵均拜托他的那张异常复杂的阵图。
徐源长嘀咕一句,转身往回走去,他家厨娘身份是有点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