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云珠笑着道:“雪粒,现在人到齐了,你说说怎么回事?”
柳雪粒将他被一个老和尚抓进禅房拜师的曲折事情,原原本本讲述一遍,三年之内,他就要去庙里当真和尚等等。
引来一众龇牙咧嘴言不由衷的恭喜声。
柳雪粒叹了口气,威胁道:“我要是三年内不去宝舟寺,我师父说,将等闲观上下全部变成光头和尚……”
“反了你小子,不用等三年,待会我们便将你押去宝舟寺,让你师父收了你这条小银虫。”
“对,免得这厮为害人世间,送去寺庙里省心。”
“哈哈哈,雪粒,你就认命吧。”
大殿里充满着快活的气氛。
……
修真无时间,一晃过去五十年。
盘坐悟心台上的徐源长,身影融入了青色、紫色、金色交汇的彩雾之中,上方变幻的异象早已消失不见,偶尔有阵阵古怪风吟激荡。
原本也在台上修行的火精,早在二十年前,因为主人所化雾气澎湃排挤,它不得不挪到角落,最后被挤下了悟心台,落到福地边缘的巨碑顶上歇脚。
突然察觉福地内的灵气被牵引,全部朝着飞旋不息的高台汇聚蜂拥。
火精飞起身,它敏锐地感觉主人快要出关了。
灵气浓郁,气机交汇波动。
又十二天后,悟心台上彩雾快速消失,奔涌的灵气散往空中。
徐源长飘然飞起身,眼眸深处有流光暗藏,蕴天地玄机,伸手摸了摸跳到他肩头恢复圆滚滚形状的火精,他与这方天地之间的感应越发清晰。
内观各自普光明,顿悟中生大欢喜。
入道之后,性命归一,才觉着修行是真正的登堂入室。
所思所见,别有一番不同感触。
飞到镇天碑前方,探查片刻,五座重叠镇压的禁制山,已经被古独不知用什么法子消蚀掉两座,在夹缝里有了些许的转圜余地。
古独突有所觉,猛然往上方看去。
徐源长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伸手在碑面写下两组“镇魂”,轻轻松松,尤有余力。
骂骂咧咧的古独欲哭无泪,又被镇压成薄薄一层黑气,他虽然号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