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东道被拘留,各大媒体记者把警察局前厅挤得水泄不通。
谢东道仍旧没有认罪,但他的妻子破天荒接受采访,在面对记者媒体问出“谢先生这些天的负面信息很多,你作为他的太太,对此有什么看法”时,谢夫人没有辩解一句,只是淡淡回复记者:“施先生不是都说了吗,还用得着我回应?”
全城人哗然,谢东道每逢采访就提起谢夫人,虽然谢夫人没露面,但众人都知道他们恩爱,不曾想,谢夫人唯一一次发声,竟然是撕破谢东道的假面具。
随后,记者又发现,谢夫人携带子女搬出谢家,住进自己在外的嫁妆别墅,算是和谢东道划清界限。
……
一个月后,出院。
周词再次支走施言斌,厉龙城和夏潼带着女孩离开施家庄园,回女孩的家去了。
劳斯莱斯穿过城市中心,开往郊区,进入一个安静的村子,路上遇见的都是中年亦或者老年人,显然,年轻人都不住在村子里了,大部分都是留守老人。
“月婵,你跟你哥在村子里的这几年,是怎么生活的?生活开支怎么办?”夏潼挽着女孩纤细的手臂问。
女孩不再麻烦厉龙城,而是用夏潼给她的手机打字——
【村子里的诊所是我哥开的,我平时给哥哥打下手。】
“原来是这样。”说话间,夏潼往前的视线里装入一家简陋的诊所,有好几位老人家坐在大门口的白色塑料胶椅上吊点滴,一道身穿白袍的修长身影背对着阳光,弯腰在给一老人家打针。
厉龙城下车,走进诊所。
“诶?外村人来这看病的呀?”有个老人看着厉龙城这张陌生面孔,下了定论。
听到这话,白袍男子转身看向厉龙城,只是一眼,男子就觉得来者不善,神色下意识机警起来,唇浅勾:“你气色看上去很好,不像是生病了。”
“自然不是生病,来给你送人的。”厉龙城说道。
哗啦——车门打开,夏潼扶着月婵下来。
男子瞬间冲上去,双手扶着月婵的肩膀,神色紧张:“你怎么样?”
月婵摇头,打手语:“哥,他们是施叔叔的朋友。”
“你告诉他们了?”男子抬头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