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软剑上一样。
那天车夫的软剑也是差不多的用法,被他一指弹的软剑脱手。
这一指,如出一辙。
指劲在细剑上打出一道波纹,一开始幅度不大,可传递到了剑柄位置,波纹的抖动已经格外剧烈。
可夜廷斯只是手腕一震,细剑上的波动就被抖了回去,剑锋抖出来的剑花璀璨耀眼,将向问逼退两步。
“很有意思的功法。”
夜廷斯再次看向阿诺诃:“可惜,你有软肋。”
他脚下一发力,一根木桩被他踩断,紧跟着一脚踢在木桩上,木桩朝着阿诺诃的胸膛撞了过去。
向问在木桩飞过身边的时候一脚踩了下去,木桩被牢牢踩住。
可夜廷斯的剑又到了。
向问只能再次屈指去弹,可这次夜廷斯的剑锋在接触之间之前突然有了一个细微的抖动。
他的剑太细了,最前端犹如针尖一样,这细微的抖动就让剑尖向上,刺入了向问的手指。
向问指尖发力将细剑震开,可是他的手指肚也被豁开了一条口子。
“你最多再接我三剑。”
夜廷斯脚下再次发力,这次踩断了两根木桩,一脚一根,木桩照着阿诺诃飞去。
向问提气掠起,身子下沉的时候一脚踩住一根。
夜廷斯的剑直奔他裆下。
向问忍着疼痛双手往下一拍,啪的一声将那把细剑夹住,紧跟着掌心炽烈的内劲迸发出去,细剑片刻之间就变得发红。
“会的乱七八糟。”
夜廷斯松开手,完全不在乎他的剑,跨步向前一拳打在向问心口,向问向后倒飞出去的时候喷出来一口血。
“你们中原习武的人都这样,会的多但没用,学了那么多却不会杀人,难道不知道习武的目的就是杀人?”
夜廷斯用剑指向阿诺诃,那剑在阿诺诃的咽喉前不足一指距离。
“你现在能用你会的那些招式再救救他?杀人技不是炫技,会的多,没有用。”
他剑锋往前一送。
当的一声!
一柄重剑旋转着的铡刀一样飞来,在细剑即将刺穿阿诺诃咽喉的瞬间斩向夜廷斯咽喉,夜廷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