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打脸,实在是难受啊。”
尚总管对此只是呵呵一笑:“对方特意找了这两人,就证明看到了你对景阳宫的庇护,就是故意为了让你难堪的。”
“此事我自有计较,干爹何曾见过孩儿吃亏。”赵奉冷笑一声。
“只是景阳宫那边,我这张老脸实在给丢的干净了。”
景阳宫里就只有两个小丫头和一个小猫崽。
难道赵奉这次丢了人,还要去景阳宫里好好给他们解释,不是自己面子不好使,是来得憨批太愣了吗?
哪怕赵奉脸皮再厚,也干不出这事儿来。
老人家嘛,最怕在孩子面前丢人。
老小孩被小小孩看不起,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也是让赵奉如此抓狂的原因。
“日久月深,总有再找回颜面的机会的。”
尚总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呵呵一笑,随口劝解,毫无诚意。
赵奉也是听出自己干爹的敷衍,瞪了他一眼也无可奈何。
正如尚总管说得,这面子只有以后再找机会找回来了。
否则,以后上景阳宫说话,赵奉都觉得自己直不起腰板来。
“娘希匹的,得跟陛下说一下,派两个花衣太监去景阳宫守门。”
“再有下次,我就不姓赵了!”
心中有了主意,赵奉自顾自的出了内务府,也不知道准备去忙什么。
第二天。
赵奉拜访清舒殿。
可他求见的不是张贵妃,而是四皇子。
四皇子此时正在自己的别院里修剪着一株盆栽,拿着剪子时不时的剪掉一些长歪的枝桠。
“老奴赵奉,拜见四皇子殿下。”
赵奉说着微微拱手,连身子都懒得欠一欠。
四皇子恍若未闻,自顾自的哼着小曲,修剪着盆栽,好一会儿之后才恍然一下。
“哎呀,赵总管到了。”
“这些下人都哑巴了似的,都不知道通报一下。”
“赵总管快请坐。”
四皇子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大石头。
没办法,此地唯一的一个木凳在他的屁股底下。
赵奉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