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
魏之桢把唐植桐送出办公室后,并没有留步的意思,而是一直送到办公楼外面。
“对,麻烦黄老师了。”唐植桐将手里的饭卡都递给黄老师,随后据实交代道:“今天一上课就跟同学们收上来了,核对了一下斤两,有四十来斤的窟窿。缺的这部分怎么办?”
“开学时发饭盒的事还记得吧?我负责的采购,费了很大功夫,各方面都协调好了,好不容易争取到货,最后硬生生卡在了运输上。”都是成年人,唐植桐的话,魏之桢没当真,而是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说给唐植桐听。
“呵呵,小唐不要多想。同学们8月底开学,不是还多出个天嘛,偶有吃超的不是很正常嘛。”魏之桢听懂了唐植桐的言外之意,略微解释了一句。
“我明白了,您以后想用押运科的自备车厢?”唐植桐了然,这是盯上了押运科的自备车厢,不过不难理解,只要铁路运输,恐怕没有比押运科自备车厢更准时的了。
一帮七八点钟的太阳在无涯苦海中也有作乐的时候,让唐植桐印象深刻的是有位同学在课间搜集大家笔迹,理由是给大家做性格测试。
看到结果,唐植桐叹了一口气,这差额有点大啊。
“瞧您说的,就是升格了,我到什么时候都是魏老师的学生,您说话我不得照办?”唐植桐这次终于确定,魏之桢找自己真有事,而且是需要自己帮忙。
二流日报的头版刊登了诸位大佬昨天给玉米皮鞋先生送行的新闻和照片,然后没了。
“我还以为魏老师不会抽烟呢。”唐植桐明白这是男人之间拉近关系的一种方式,麻利的掏出烟,给他点上。
当着办公室里其他老师的面,唐植桐不方便问的很直白,所以点出“后勤处有需要出力气的活”,谁的锅谁扛,真要追缴多吃的那部分,就让吃多的同学卖力气去补偿。
在这种特殊的日子里,没有达成任何共识,没有签署任何协议,也没有发表任何公报,这就非常耐人寻味。
唐植桐仔细看了文字报道,表面看不出任何异样,但联系以往的惯例,就显得有些不同寻常。
联系前阵子的报道,加上唐植桐上一世的了解,这事就好理解了。
虽然经过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