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喜欢拿着去玩,干自己喜欢干的,其他的并不愿理会。
“我黄土埋了半截了,还有几年好活?你也是当阿玛的人了,得立起来啊,得给楠楠遮风挡雨啊!”佟旺恨铁不成钢,恨儿不是孙仲谋。
“那您长命百岁不就行了?我天天吃斋……吃斋就算了,我天天念佛,为您祈福。”佟祥松理所当然道。
“你这不是滚刀肉吗?”佟旺气笑了,不过拿这混账儿子也没辙,再混账也是自己的种。
佟祥松也不怕,嘿嘿傻笑。
自己的因,自己的果,再苦也得认。
虽然佟祥松贪玩了些,但孝心可嘉,否则佟旺才懒得多费口舌。
用手点点儿子,佟旺开口道:“你听说的鱼虾不值钱那是老黄历了,现在海获大部分都得归公,你就是拿着真金白银去海边,都不一定能买到。”
佟祥松一边听,一边点头,其实没怎么往心里去:不就是钱的事吗?家里又不是没有,拿出十条大黄鱼来,就够全家能吃一年,家里那些黄货,吃到自己寿终正寝都没问题,不过这么个吃法,一定会腻吧?
“咱四九城讲究个‘不时不食’,此乃自然之道,但真的就没人乐意在大冬天的吃上口韭菜虾仁水饺吗?还不是因为吃不到,又死要面子,给自己找个台阶下。”通往看儿子点头,就继续说道。
“嗯嗯,阿玛说的对。”佟祥松继续点头,不时不食他是知道的,老四九城人讲究个什么季节吃什么菜,说符合自然造化、四季轮回等等。
其实在佟祥松看来这事正如老爷子所说,论养生谁能比得过皇家?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太医轮值,大冬天的还不照样弄暖房种菜吃?
狗屁的自然之道,还是屙屎不难!
“老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时过境迁,时代变了,很多事情就不适用老眼光了。咱的面子不值钱了,恐怕以后也要给自己找台阶下喽。”佟旺边摇头边感叹道,自己这大半辈子,何曾在街头蹲守大半个月就为了等一个人?
“阿玛,要不以后我跟那小子打交道?我不要……我脸皮厚。”佟祥松以为老爹嫌丢脸,主动站出来替父分忧,本想说自己不要脸面来着,觉得不好听,就改了说辞。
“你?我怕你把我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