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给你讲过。我和你爸之所以参加革命,就是当时被压迫的太狠,想参加革命为老百姓换一片天,让老百姓不再过那种日子。你这么做,不是又回去了吗?”看儿子不吭声,叶志娟继续教育道。
王敬民不敢回嘴,脚尖戳着地,不住的捻。
虽然不敢说,但心里还是不服气的,就拉几趟的事情,怎么就扯到压迫了呢?
“我知道你不服气,但‘不以恶小而为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今天你敢让别人多拉你几趟,明天你就敢收别人东西,后天你就敢直接跟别人要东西!
那几个欺负你的小混混,他们在欺负你之前,跟你今天差不多!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站你爸照片面前,站半小时!”叶志娟拉着脸、沉着声,给儿子指了条明路。
王敬民不敢违背,乖乖的站过去,低着头,不敢抬头看。
说教能管用的话,叶志娟就不打算动手,打疼了心疼,打不疼不管用。
叶志娟认为教育孩子跟核威慑差不多,棍子在落下之前是最有威慑力的,落下后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一旦打过第一次,孩子迟早会觉得不过尔尔,即便是后面继续使劲打,但效果也会一次比一次差。
房间里一时落针可闻,静莹乖乖的坐在书桌前看书,不敢出声。
就这么过了半小时,叶志娟才将王敬民喊过来:“把‘勿以恶小而为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各写十遍,认真写,不会写的自己查字典。静莹,你监督。”
“好的,妈。”王静莹乖乖的答应下来,看着敬民写作业。
唐植桐和小王同学买完词典,回到家的时候,凤珍、凤芝两人已经在家。
“哥!嫂子!有人抢咱家雪橇!”凤芝见到两人后,扔下贝贝,噔噔噔跑过来告状,贝贝则蹭蹭蹭跑到了床底躲避小魔王。
唐植桐闻言先打量了一下两个妹妹,发型没乱,脸上也没有任何淤青、伤痕:“是吗?给他们了吗?”
“嗯,他们就四个人,个头比我高不了多少,我想跟他们打来着,我姐不同意。”凤芝挥舞一下拳头,示意自己有武力,同时也诉说着对姐姐的不满。
“咱妈想去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