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平在里面应道。
“小平哥,我,桉子。”唐植桐见张承平迎了出来,就笑着走了过去。
“哎!”张承平红着张脸,重重的、痛快的答应了一声,回过头跟里屋的张永祥报喜:“爹!桉子来了!”
“快进来!”随后,张承平将房门敞开,欢迎唐植桐道。
“好嘞。”唐植桐笑笑,装作没看到张承平脸上的异样,被老爹劈头盖脸的一顿训,估计谁都不想被点破吧?
唐植桐进屋先喊人:“大舅好、妗子好,这就是嫂子吧?嫂子好。”
“好,好,都好。你妈挺好吧?”见唐植桐来,张永祥很高兴,挣扎着要从炕上下来。
“挺好的,您就放心吧。大舅,您快躺着。”唐植桐顺手将手里的半块花生粕往张承平怀里一塞,上前将张永祥扶住。
“唉!怪我啊,给你们添麻烦了。”张永祥不知是高兴,还是羞愧,流下了两行浊泪。
“瞧您说的,都是知己亲戚,谁还能没个难处?早些年,我还吃过您给的白薯呢。”张永祥不愿躺下,唐植桐就扶着他靠在了墙头。
“不一样,我当年没护住你妈,我心里有愧啊。”张永祥一想起这茬来就难受。
“嘿,当年的事,我一个小辈也不好评价,但我妈过的还行。”唐植桐没法安慰,当年若是护住了,就没自己啥事了吧?
“那是你奶奶心善。”张永祥抹把泪,把话头一转:“你这孩子,怎么又往这拿东西?走的时候带回去,我这没那么困难。”
“嘿嘿,我妈不放心您。一听您水肿了,想给小平哥点钱,让他带您去医院看看来着。小平哥死活不要,这不,我一回去就赶我过来了。您放心吃,我问过大夫了,这花生粕治水肿管用,一顿吃上一两,用不了十天就好了。”唐植桐三言两句将事情讲明白。
之所以说是十天,因为唐植桐刚才扶张永祥的时候发现他胳膊水肿了,脸上也水肿,与张承平去自己家时说的不一样。
“你妈……你妈不怪我?”张永祥听后,有些忐忑的问道。
“我觉得我妈是怪姥姥,您只是受牵连,再说怪您和关心您不冲突。我妈这会估计正在家里难受、生气呢,气小平哥不听话,气您有难处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