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凤芝之前没打过,不知道屁股针可以那么疼。
一针下去,凤芝身体就扭了起来,唐奶奶劲小,没按住,凤芝就如同受惊的耗子躲进墙角哭,屁股上当时还带着针头呢。
“嗯,疼。我不想打。”凤芝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行吧,那就不打。”唐植桐不想加重妹妹的童年阴影,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不打就不打吧,过不了两年,糖丸也就问世了,到时候吃糖总不会抗拒了吧?
一听不打,凤芝立马转悲为喜,跑进屋里跟张桂芳报喜去了。
唐植桐笑着摇摇头,从装作从包里掏出给贝贝做的梳子,实际上是自己偷偷用外挂做的。
这活不好在屋里干,所以唐植桐唤着贝贝来到外面。
贝贝以为铲屎官又来投喂了,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没成想被一把被薅住,然后就把一把梳子给伺候了。
给猫梳毛这个活很解压,下就能撸出一把绒毛。
贝贝不明所以,但很配合,毕竟不是硬薅,感觉不到疼。
这边快梳完的时候,小王同学回来了:“这是给猫梳毛?”
“对啊,今天用学校的器械加工了一把梳子,怎么样,还不错吧?”唐植桐将剩余的那点毛刮了两下,将绒毛拿在手里,展示给小王同学看。
“没想到还挺好用。”丈夫的发明有用,小王同学很开心,脸上带着笑,说道。
“你这脸怎么了?怎么这么红?”唐植桐看出了小王同学的异样。
“可能有点低烧。”联想到昨晚丈夫劝自己不要起身去拿签名书,小王同学的脸蛋更红了,为了遮掩,她从挎包里又掏了一本《茅盾选集》出来:“瞧,沈先生的签名。”
“我手脏,你先拿着,我给你熬姜汤去。”唐植桐顾不上看,将梳下来的绒毛扔掉,拿着梳子进了门。
张桂芳也看出了儿媳妇的异样,在得知小王同学发烧后赶她上床休息,并嘱咐唐植桐将厢房的炉子生起火来。
在老一辈眼里,发烧就得捂汗,不能再次受凉,否则容易重感。
在唐植桐的观念里,发烧起始阶段会感觉冷,这时候要捂,后面吃药后会出汗,这时候就要适当的减少身上的衣服,让汗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