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是一只狡猾的“笑面虎”。
特别是洛克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细纹堆积在一起，莫妮卡总觉得那像极了某种爬行动物冰冷的鳞片。
“洛克先生，请坐。”莫妮卡走到沙发主位坐下，姿态优雅而慵懒。
洛克小心翼翼地在莫妮卡对面坐下，挺直的腰背不敢有丝毫放松。
“洛克先生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莫妮卡开门见山，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的时间很宝贵，不希望浪费在无意义的寒暄上。”
洛克的额头渗出了一丝细汗，他搓了搓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莫妮卡小姐，我…我这次来，是想……”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了咬牙。
“我想投诚。”
莫妮卡微微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投诚？”
“是的。”洛克的语气更加谦卑，“我想成为亚当斯家族……您麾下的一条忠犬。”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莫妮卡的目光。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洛克急促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
莫妮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投诚？”莫妮卡重复着这两个字，尾音微微上挑，像是在品味什么珍奇的玩意儿。
她身子往后一靠，深紫色的裙摆如同流水般铺散开来，更衬得她气势逼人。
“洛克先生，你的脏水公司这几年发展的不错，怎么突然想给自己找个主人了？”莫妮卡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眼神却锐利如刀，直刺洛克的内心。
洛克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更加密集了。
“莫妮卡小姐，您说笑了。”他干笑了两声，笑容比哭还难看。
“脏水公司虽然这几年发展的不错，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我…我最近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莫妮卡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哦？说说看，是什么人能让洛克先生如此惧怕？”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像是在敲击着洛克鲜红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