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救你,如果你指望战母艾隆娜,得了吧,她不会为自己的小白脸掉眼泪的……”
周围的放逐者放肆大笑。
“传闻变成这样啦?”约翰收起微笑,眼神凌冽。“今非昔比了,伙计,你真该拿钱走人的。”
领队抬枪的瞬间,一道淡淡的流光从面前掠过。
他的胳膊被连根切断,惨叫声刚刚发出来,脑袋侧面就受到撞击,整个身体失去重心坠向投食口。
“法……法克,啊啊——”
秃鹫脑袋没入鱼缸,浑浊发臭的凉水灌进他的口鼻,阴影中潜藏的血盆大口无情地掐灭了他的呼唤。
哒哒哒。
子弹毫不留情地射向车顶。
约翰砍完人立刻滑到货车背面躲避了第一轮射击。
车门被打得叮当作响。
货厢里的惨叫只持续了一瞬间,尸体从喂食楼被整个拖了进去,后续的动静比小情侣车震还剧烈。
本就绿得可怕的污水,没过多久就变得殷红发黑。
漂浮物似乎也更多了。
约翰背靠着货车,掏枪转身射杀了近点的卫兵,然后踩着积水上面的木板跑进了建筑物。
厂区里全都是咒骂和枪声。
约翰调整好呼吸,压着脚步躲在最里面的楼梯底下。
阳台上面的放逐者冲了下来,房间里略显昏暗,光线急剧变化导致他们的视野有一瞬模糊。
约翰放松身心,随着潜意识屏息侧身抽刀。
单分子刀刃切开了义肢和血肉的连接点,表面涂层在阴暗的空间里折射出流光,转瞬间就砍死两个,走在最后面的家伙只迈出了一条腿。
约翰斩断了他的脚腕。
但他并没有追上去。
阳台肯定有枪口在瞄准,贸然探头就是挨枪子,而且他没必要补刀——武士刀赌徒有神经毒素,会从伤口处入侵敌人的血管,放着不管也能要了对方的命。
砰!
窗户玻璃被打碎了。
几颗手榴弹被扔进房间,房顶上全都是脚步声,子弹在楼梯间四处乱飞,桌面上杂物被打得七零八落。
阳光从金属板的弹孔一缕缕地射进来,薄弱处还在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