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还挺享受,结束后嘛,就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了。
“身心都得到放松了吗?”
安洁莉卡倒是没有挽留。
她也清楚:
约翰实打实在外面跑了两天。
他去博拉戈俱乐部打了拳手资格赛,又跑去樱花十字街转一圈,在辐尘农场打野鸟和地鼠,期间又出趟外勤……
这样还能折腾半天,身体真心不错。
毕竟都是混迹街头的成年人,提上裤子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处理。
几分钟以后。
砰。
约翰撑着电梯面板。
胳膊在颤抖,冷汗直流。
虽然都住在丹妮街公寓,却是不同的楼幢。
电梯停下。
约翰穿过空中回廊,再乘坐一次电梯才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哗――
房门开闭。
【……运算中止。】
约翰捂嘴跪倒在地上,腮帮子鼓动,就看见鲜血从指缝往外渗。
他掏出特别抑制剂插进去。
安洁莉卡说播放器稳定的时候,约翰就觉察到不对劲了。
黑光当时骇进了设备,在芯片加载过程中分担了运算压力。
约翰在超感芯片里没感觉,只是头晕中夹杂了一点点虚弱。
他还以为是看片的正常反应,当时就没想太多。
结果一摘掉播放器……
各种熟悉的、要命的副作用席卷而来。
差点就完蛋操了。
约翰简单洗了把脸,望着窗外刚落下去的太阳,有种身心都被掏空的释然。
困意很舒服,睡得也沉。
约翰在丹妮街公寓躺了两天,彻底清除了前几次任务的疲惫。
他尝试过超感芯片的魅力,准备给自己公寓里老掉牙的设备进行升级,再淘换点足够精彩的芯片,偶尔给自己放松。
橱柜说头环好找,但家用播放的大型设备需要预定。
价钱也贵得离谱。
约翰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安洁莉卡家里那套设备的价格,又去咨询锡纸,经过几位专家的比较和介绍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