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但这些能打的将领要么在抗战中牺牲了,要么大半进了功德林重修三观,把这些将领刨掉,再让光头来操作,王一敢保证三年解放战争能够直接压缩到一至两年就结束。
听出了王一的话外之音,刘谓就更不解了。
“那你干嘛还用做生意的及时止损这种说法让这位戴老板转告?”
“不都说了嘛,尽人事听天命,至于为啥用做生意这种比喻,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光头当年奉命北伐的时候不专心打仗,忙着通过收音机关心自己在股市上的行情呢。我这么说,光头就能第一时间联想到他当年炒股时的故事了啊。”
“嘿,北伐这般大事,他作为领兵之将不想着怎么攻城拔寨,还关心着战场之外的生意事,被这样一个窃居高位的家伙当了国府之首,难怪民国当下这般国不成国,真是···”
听到王一说起牢蒋年轻时期的又一段抽象黑历史,刘谓整个人都气笑了,一堆污言秽语憋在嘴边却又不知道喷哪个好,但随即也反应过来,有些骇然看着王一。
“等会,你还知道这等私事?”
“哈哈,这算什么,信我一句,这家伙干出来的坏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你啊,接下来这几年只会被他的事整得脾气愈发的好,不然哪天就有可能被他气死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还是说说眼前吧,如果这光头不退兵,一意孤行,淞沪沦陷之后,日本人接下来会打哪?”
“金陵,日本人打下淞沪之后便会一鼓作气直戳国府国都所在。”
“他们怎么敢?金陵易守难攻,又有长江天险!”
“错,并非易守难攻,却只有长江天险,但长江天险挡不住日本人的兵锋,现在不是明朝靖难之役了,日本船坚炮利,长江对他们来说根本不是天险,是平地,再加上淞沪一战一胜士气大涨,我们这边却是疲惫之师,军心涣散,更无赢面。”
王一平淡说着接下来的历史轨迹,这些年他也算是看明白了,眼下的历史大势压根不是多一个自己少一个自己能改变的。
京城也好,淞沪也罢,都证明了这一点,战线一拉长,战场一变多,他就成了一救火队友,这边扑完那边就着,这种情况,别说敌后破坏了,他人还没到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