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上前一步。
接着,戒尺一下下打在了桌边,声音清脆。
时荔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就好像回到原主的记忆里,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
洛枫整治皇子和公主还是很有一套的。
原主第一次贪玩不好好跟他学习时,他直接让宫女过来把原主的眼睛蒙住,然后就用这么一把戒尺一下一下敲在旁边的桌子上。
桌子离得很近,每一下敲打的声音都很清脆,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就会感觉下一次戒尺就会落到自己手上。
所以,虽然洛枫没有真的体罚过原主,原主看见戒尺还是会下意识地害怕。
戒尺在桌边敲足了十下才停下,洛枫一脸严肃地看着时荔,“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
时荔低下头,像一根被霜打过的茄子,小声地说,“我也没想到会下那么大的雪把吊桥压坏。”
“你们如今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做事情就要谨慎、三思后行。”
洛枫不去看她惨兮兮的脸,径自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抿了起来。
时荔站在旁边,不敢再为自己说话。
等了半晌,见洛枫半杯茶已经喝下去了,猜测他气也该消得差不多了,方才试探着开口,“老师,那个徐真人……”
“急什么?左右再有一两天,事情就见分晓了。”
洛枫放下茶杯,嘴角泄露出一丝轻笑。
很多人都以为,时荔从善法殿回来以后,番王一定会旧事重提,定下公主的归宿。
谁知道,连着几日都毫无动静,番王就好像把这件事情忘记了一样。
其他人不知道番王有什么想法,所以也不敢提。
在北境,大多数女子成婚的年岁都很早,连时荔这样的年岁在这里都已经算是大龄了。
她一直归宿不定,自己不着急,北境其他的女子反而替她着急。偶尔在外面遇见其他人,看她的眼神都是怜悯的。
时荔:……
开玩笑,她这个年龄在现代还在上学,花骨朵一样的年龄,大龄什么的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一点儿都不着急。
又过了两天,继续扮成侍卫的洛枫走到时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