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甘世英是个吃生米儿的,油盐不进啊,竟然下了狠手。而且军中无戏言,若一求情,大家伙儿跟着一块死,这这这,这可怎么办?我田况这是连累了房书安啊。
房书安也是一惊,虽然他事先就知道,此时说话可能会得罪甘世英,但是也没料到,这个家伙如此下手无情,当下,房书安就是一个激灵,他连忙一手抓着冯渊,一手抓着钟林,同时哈哈一笑,哈哈哈,甘大人,罚得好,罚得好啊,房书安甘愿领罪。
房书安嘴上这么说着,同时两只手紧紧抓住冯渊和钟林,那手指甲恨不能扎到这俩人儿的肉里去,房书安那意思是什么?就是告诉这俩人儿,事到如今,可千万别说话,咱现下得罪不起这位甘大人,你们俩要是一冲动,得,咱仨人儿都得玩完。
同时,房书安还向田况深深一点头,就是告诉田将军,这顿板子我担下了,千万别求情,免得大家伙儿一块儿死。
这时候,就见俩军兵如狼似虎,往上一闯,一人一边儿,架着房书安就往外走,在大帐门口就摆下了行刑台。
一根长条大凳,俩军兵把房书安往上一扔,不由分说,就把老房的裤子给扒了,房书安能不害怕吗?但是怕也没用,到了现在,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就见房书安双目紧闭,一言不发。
大帐之内,甘世英冷冷发话,行刑!
俩军兵,还喊了声号子,嘿哈,紧接着噗噗,往手掌心儿吐了两口涂抹,来回一搓那蒲扇大的巴掌,看这架势,就好像那屠夫要冲着待宰的牛羊下家伙似的。
房书安听见这声儿,那魂儿都飞了,喘着粗气,心里边噔噔噔噔噔就跳成一个儿了,而况且方才看见那大棒,棒头儿外边都包着铁皮,铁皮上边还能看到发黑的血迹,诶呀,这要抡圆了,揍在人身上,那滋味儿不敢想象。
此时的田况,冯渊和钟林,那心里跟油烹似的,心都要碎了,但是还不敢说话,倒不是自个儿怕死,方才咱说得清楚,一说话那都得死。
此时,就见俩军兵抡起大棒,冲着房书安的屁股就下了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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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了说,这行刑的军兵,要真下死手,你慢说四十军棍,二十杖之内,这人是必死无疑,一杖下去,肉末子乱飞,只需十多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