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房看着他这股劲儿是挺高兴,噫嗯, 我说孙一龙,为什么说你是聪明人呢,你看我捉拿那些个人不费吹灰之力啊,但是唯独对你,老房说着把左手一举,我说你瞧见没,为了他妈你小子,连累的房老爷丢了根手指头。不过,话说回来,姓孙的,咝,到了今日,你这口供也都交待完了,咝,我怎么瞅着你这,你这脑袋瓜,有点多余呢?嗯?
房书安这话说的轻描淡写,还带着满脸的笑意。
可孙一龙一听,是大吃一惊,啊?诶,房书安,你,你想干什么,难道一说你小子想要过河拆桥,卸了磨杀驴?
咿呀,孙爷,瞧你这话说的,多难听。那驴多好,活着会干活,死了能吃肉。你,你怎么跟人家驴比,是不是呢,你是个贼,顶风臭着八百里。是不是呢?
嘿,孙一龙闻听,倒霉真倒霉,如今受制于房书安这个大脑袋,我算是落在后娘手里了。可也不能这么等死啊,因此这家伙一咬牙:姓房的,你可别忘了,你们的包相爷已经给我出具了免罪文书,你,我,我要有个好歹,你小子也难逃公道?
咝,诶呀,可也是。罢了,你就当我什么没说。嘿嘿嘿,孙爷,那我告辞了,嘿嘿嘿。
房书安一边嘿嘿冷笑着,一边就出离了厢房,他还得找几位师爷,继续按着孙一龙的口供,罗列李天翔的罪状,连日来,但是有关李天翔罪状的卷宗,就已经罗列了几箩筐了。这工作量可不小。
可房书安这一走,孙一龙这心咚咚咚就跳成一个了,孙一龙可知道,开封府里头,要说阴损毒辣就得属到房书安这小子头上,方才他那话什么意思,怎么叫我这脑袋瓜有点多余,咝,不对啊,房书安这是对我起了杀心了。诶,可也怪我,竟然一无保留,把所有的底牌都给交出去了。唉,孙一龙是后悔不迭。
那位说,那方才路见不平的那位女侠怎么样了?
诶,其实伤的并不算太重,虽然流血不少,但是并未伤及内脏,经过简单包扎止血之后,缓了了那么一两天,这人基本就没什么大碍了。
那么说,这一女侠,究竟是个什么来头?是忠还是奸,如此这般巧合之下进了开封府,她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有的听众朋友们啊,其实就已经猜出来了,但是您呢,只猜对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