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担着开封府和上三门这两家之安危,以老朽看来自然是不能舍此有用之身,可你说这徐夫人,那跟三将军是情投意合的患难夫妻,这孩子…
唉,老房把这大脑瓜晃的拨浪鼓相似,两只母狗眼不住的眨么,诶呀老祖宗,这得亏是您事先把我给叫出来了,这要方才您当着众人的面,把这番话讲出来,甭问,无论是我干老还是我那老干娘,自然不惜一死,换这孩子一命啊。
是啊,书安,这就是老朽找你单独密谈的原因所在。大家伙都说,你房书安历来素有急智,点子最多,那么事到如今,书安呐,你说说,老朽该当如何是好?
到了现在,姜天达一句话,把这胆子给撂在房书安肩头上了,这,这你怎么选吧?你看房书安那也是久经大敌,屡次三番那是刀头舔血,险死还生,但是过往种种这些个事儿摞在一块,没有今儿个这么难缠的。
老房就觉着脑仁儿都要炸了,他就觉着到了眼下,干老徐良,干娘严英云,兄弟徐云儿,这仨人的命都握在他房书安手中,只要他从中把这话头儿给来回这么一倒腾,那么最终就能决定哪两个活,是哪个必须死。诶呀,你说让老房怎么选,他是宁可搭上自个儿一条命,换这三人个全乎,但是自个儿那血没用。
想罢了多时,房书安就决定,没辙,实实在在的是没辙,而且此事事关重大,一个不慎,让徐良要有个三长两短,这可就铸成大错,那么反之,自己要处理失当,你一句话说不对,事后多半还得落下埋怨。老房就觉着心头好似压着千斤重担,当时一咬牙,噫嗯,我说老祖宗,此事可非同小可啊,您老人家可千万千千万先甭跟我干老他们说,您待会进去就先打个马虎眼,想什么办法先稳住孩子的病情,容我先行赶奔开封府,跟我四爷爷蒋平和包相爷,我们聚在一处好好商讨一番,而后再相机决断,老人家您以为如何?
不错,书安,该当如此,咝,行,老朽先行为小公子施针,你快去快回,拖得久了,老朽在三将军他们面前怕是无言答对啊。
噫嗯,是了,老祖宗,容老房告辞。
请。
房书安一阵风相似,迈开两条罗圈腿,施展浑身的能耐,歘歘~~~~~时间不大,就回在开封府,刚进院子, 就嚷嚷开了:快快快,快请我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