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脱道:“等你的伤好了再治。”
“好,一言为定驷马难追!”一休欢喜不已。
夏沫看着他现在还想不明白的傻样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真是个傻子!
榆木脑袋!
一窍不通!
窗外两名暗卫看着一休趴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夏沫留给他的药方,许久都没动一下。
“他该不会是有病吧?”一人摇头满是叹息。
“可不是嘛!”另一人也觉得辣眼睛,这是有多舍不得别人姑娘。
“相思病!”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果然是挺厉害的一种病
以前的一休多孤傲不羁,现在那简直就是个大傻子。
夏沫在宫里掐着日子等,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月,劳烦之前护送她的侍卫再以换药看诊的名义打听了一番一休的情况。
谁知道他竟然半个月前就接任务离开暗骑营了,而且她开得药方根本就没有去抓药,她拿着送回来的药方单子又生气又担心。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仅存着的一点生气也渐渐地消散了,只余下对他的担忧和挂念。
人非草木,虽然两人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怦然心动这种感觉她还是知道的。
日日等待的滋味,让人很难受。
她时常看着药室外的花草出神,空中落叶飞舞而下,也不知他此去如何?
这一等便是一月有余。
牵肠挂肚的想念让她时常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样子,总是让跟着身边的小邓子连连摇头,总觉得这个夏太医有问题,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月黑风高夜,在药室内制药的夏沫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她机敏地一番张望,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黑影踉跄着走来,随时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她赶忙跑出去,但见一休浑身是血地朝着她走来,他的脸上也全是血渍。
“一休!”夏沫飞奔过去确定是他后激动地抱住了他。
“我终于安全回来了……等你给我治病……”一休奄奄一息的话语让夏沫有些后怕,这是受伤了吗?
“一休,你怎么了?”夏沫见他有气无力的模样焦急地问道。
“没有,就是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