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有种你就杀了我！”她忍不住咆哮道。
“天神都没有杀你，我可不敢杀了你，忤逆天神的意愿。”千羽寒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蒹葭公主现在巴不得一死了之，在这里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哎，真是可怜啊！”千羽寒一声冷笑，“事到如今，被人利用，竟然还不自知。”
蒹葭公主不解地望着她，这是何意，利用？
“你可知自己身边的嬷嬷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被人害死了？”千羽寒提点道。
“什么？”蒹葭公主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地望着千羽寒，这怎么可能？
不过细细想来，这些年的确是她一步步地撺掇自己夺位弑君，美其名曰让自己的子孙后代都坐上王位。
“你的那些子孙都已经战死了。”千羽寒补刀。
蒹葭公主闻言，整个人痛苦地挣扎了起来，她流着泪，嚎啕大哭起来。
“你可知那嬷嬷是何来路？”千羽寒问道。
蒹葭公主摇头，一边哭一边后悔道：“都是我害死了他们！我的儿啊！我的乖孙啊！”
她千不该万不该生了那种心思，赫连浩天是个厉害的，他的女儿又怎么会是个好拿捏的？
她错了，一步错，步步错，既然如此，她也不想活了。
一狠心，咬断了自己的舌头，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狱卒看到询问起千羽寒的意思。
千羽寒摇了摇头，算了，就让她死吧！
等下了地狱，自然会有很多人找她算账的。
另一边关着的千若雪听见了千羽寒的声音，吓得瑟瑟发抖，她如今依旧是不着寸缕，裸露着上半身。
这些时日虽然没有遭到狱卒们的欺辱，却不断地有老鼠蟑螂爬到她身上，许是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
她害怕地往里面爬了爬，她是来找她索命的吗？
她的脸因为没有药物的加持，在这阴冷潮湿不见天日的昭狱里变得格外的疼，只要微微动一下就忍不住龇牙咧嘴。
她知道那是换脸的后遗症，是强行将她的脸变成千羽寒那个贱人的脸的代价。
她原本以为可以代替那个贱人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