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意识。
“哈哈哈！”
萧辰突兀笑起。
“我死了！我真的死了！”
“但是，为什么会有意识？”
“难道，是修炼了黄泉经的缘故？”
“现在，我应该去哪里？”
四周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
“对了！”
萧辰突然想起来，黄泉经记载的，修炼黄泉经的两种方法。
第一种，为死后神魂修炼之法。
“入鬼门关，自鬼门关行三百六十里，抵达忘川河。”
“沿忘川河，行一万二千八百里，可至三神山。”
入鬼门关，需要受到世界规则牵引。
现在……
萧辰感知了一下，却感知不到世界规则的牵引。
“难道，我现在不算是死后？”
“还是说，死于幽冥黄泉之中，神魂去不了幽冥黄泉？”
萧辰皱眉。
不论什么结果，他留在此地，哪里都去不了。
索性，四处飘荡，兴许能遇见些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飘荡了多久，目之所及，尽是黑暗与虚无。
整片空间一片死寂。
但是，萧辰没有放弃，依旧在孜孜不倦地寻找。
不知岁月，不知春秋。
仿佛过了上百年上千年，甚至上万年。
最开始，萧辰还能淡然处之。
后来，开始焦躁不安。
再后面，开始沉默。
他感觉，自己即将融入这片空间。
许久之后，他的意识渐渐沉睡。
“幽冥无极！”
黑暗空间中，原本已经沉寂的魂体突然苏醒。
双瞳精光闪烁。
他明白了！
登山长阶不是简简单单的攀登，而是神异幻境。
他刚刚踏上登山长阶，就陷入了幻境。
只是，并未察觉。
幻境中，他先后经历了尸山血海，以及黑暗空间。
明悟过来后，萧辰已经看破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