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被临川府城百姓当成球踢,他是否还能够如现在这般硬气,这般的坦然!!”
“带下去吧!!”
朱高煦半眯着双眸,冷冷的瞥了一眼瘫在地上,被踹倒之后就未起身的钟开然,冲着纪纲挥了挥手吩咐道。
不过
瘫软在地上,一直未曾起身的钟开然。
待听到朱高煦对纪纲的吩咐,以及后续安排之时。
原本古波不惊的情绪,总算是有了些许的松动,几度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终究是未将话给说出口,老老实实未有半分挣扎和别的举动,被拖拽了出去。
片刻后。
看着眼前去而复返的纪纲,朱高煦眯了眯双眸,沉声问道:
“方才本王见你欲言又止”
“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纪纲闻言,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思绪,回道:
“回王爷”
“臣昨夜在清查整个钟家之时,发现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按道理说,以臣所了解钟家的敛财手段。”
“这么些年以来,其财富的积累,本应是一个巨额天文数字。”
“可在查封钟家的时候,臣也不过堪堪在钟府,搜出区区二百八十六万两左右的现银,以及二十三万两左右的良田、住宅、铺面折现数额。”
“完全与钟家敛财手段、和应当的财富数据,完全就对不上。”
“其间数额,以臣浅显的估算,差了应该不下于五百万两银子。”
“王爷这些银子的去向,却是一个谜”
话虽如此说,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如何能够不明白纪纲的言下之意。
“钟开然呢?”
“对此事,他可有说,钟府中可有人知晓,或者说是否有找到蛛丝马迹?”
朱高煦挑了挑眉,眯了眯双眸出言问道。
“没有”
“对于别的事情,钟开然倒未曾有过半分隐瞒。”
“唯独对于这个事情,其却是忌讳颇深,对此事闭口不谈。”
“不论怎么的,就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