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他指了指跪伏在地上的那名言官,继续道:
“他所言在理?”
“没有丝毫的罪过,没有丝毫的错?”
这话问的。
可谓是漏洞百出,却也又像是无能、愤怒乱了阵脚的怒吼。
一众听了这般问话群臣们,一个个非但没有丝毫的不高兴,其一个个的心中反倒是略显有些欢呼雀跃的感觉。
对于他们来说。
不怕你撒泼耍诨,就怕你死猪不怕开水烫。
只要撒泼耍诨,那就代表着胜利的天枰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向他们倾斜。
这般情况,亦是他们最想看到的事情。
因为人一旦开始撒泼打诨,就代表着那人已然被逼到了绝境,已无路可走了。
而表现出得撒泼打诨,不过是企图蒙混过关,装聋作哑的手段罢了。
而后台下的一众站出来鸣冤百官们,不禁彼此对望了彼此一眼。
“王爷此言差矣。”
“我等可没有说,此番谏言就一定对。”
“而是就事论事。”
“此番事情上,哪怕言官言语有失偏颇,亦非战之罪,更不该承受这样的责罚。”
“王爷在面对这样的事情,最好的处理方法,则就是解释清楚、给出合理的答复方可。”
“毕竟言官哪怕有错,他行事的初衷,却不是坏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大明江山社稷,百年基业着想不是?”
此言说的。
不可谓不冠冕堂皇。
简直是站在了道义的至高之处点评。
不过对于这些个言语,朱高煦表面上古波无平,心中对于这些人,高谈的阔论却是嗤之以鼻,压根就半点都没听进去。
但他却未第一时间出言呵斥这些个各怀鬼胎的人。
“喔?”
“诸位爱卿,可真的是‘思路清晰’啊!”
“不过”
说到这里,朱高煦神情突然一肃,瞳孔中半眯着的双眸猛然睁开,话锋突然一转,道:
“来人”
“将方才站出来求情,高谈阔论的人都给我拿下。”
“也不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