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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军医喘着气,惊魂未定,警惕看着拉他进来的人,是个小厮,脸生得很。
曹军医后退两步,打量四周:“你是何人?拖我来此作甚?”
小厮正要说话,从廊下快步走来一个女子。
“曹军医。”
曹军医凝眸望去,来的女子恍惚有点眼熟,但光线过暗,看不真切。
到近前才认出来:“曹小姐。”
“曹军医,”曹小姐点头,上下打量他,“你没事吧?”
“没事,”曹军医又惊又喜,“你怎么在这儿?这是……”
“这是我家呀,”曹小姐说,“我婆家是申城的,你忘了?前些日子我就回来了。”
曹军医这才想起来,对,曹刺史的女儿是嫁到申城的,因怀着身孕想回娘家看看,这才回去,后来早产,一直在刺史府养着。
不久前才回申城。
曹军医心头一松:“多谢曹小姐救命,不过,我还有好几个同伴,他们……”
曹小姐轻叹:“我都知道了,您先跟我来,安顿下来,其它的人我会派人去找。”
“另外,还要给萧驰野送个信儿,在申城,他最大。”
“行,没问题。”
曹军医紧绷的神经放松,这才觉得,浑身上下酸痛,腿脚都有些发软,用不上力。
小厮扶着他,到另一处小院。
“此处僻静,不会有人知道,你且安心住下,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曹军医拱手行礼:“多谢,我还想几封信,不知……”
“可以,”曹小姐坚定,“你只管写,我派人去送。”
曹军医不再多言,进屋提笔写信。
先给萧驰野,再给钱家药铺掌柜。
还得回客栈去看看,他们几个有没有全身而退。
夜已深,街上几乎没人,申城因为地理位置特殊,也有宵禁。
此时上街已是不可能,曹小姐只能等到天一亮,立即把信送出去。
曹军医根本躺不下,也睡不着,担心其它人的安危。
……
蜂哨是被冷风吹醒的,挣扎着起来,忍受胸口疼痛,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