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对穿,换一个死。”
张冒一听,还没挨对穿,冷汗就下来。
早听说镇南王妃非同一般,但这也太不一般了吧?
哪有女子是这样的!上来还没说话就要捅人家对穿?
他这想法还没完,琳琅揪着他脖领子,左右抽几个嘴巴子。
“我家王妃和你说完,你听没听见?听见了就出个声!”
张冒嘴角冒血,脑瓜子嗡嗡的——怎么连婢女都这样?
“说话!吱声!”
张冒脑子还懵着,听到催促的喝斥声,下意识道:“吱。”
颜如玉:“……”
琳琅难以置信:“主子,这不会是个傻子吧?”
颜如玉摆手,琳琅退到一边。
“你是谁的人,谁派人来骗药材?”
“就是申城的良掌柜……”
话未了,颜如玉眼神示意,琳琅抽出弯刀,一手持刀,一手拿出准备好的破手巾。
一捅刀,一堵嘴。
张冒:“……”
“骗药材送去哪?”
张冒额头滚下豆大汗珠,眼白都泛起血丝。
琳琅拧眉:“不说?行,那就再来一个。”
张冒嘴里呜咽出声——不是我不说,你堵着我的嘴,我怎么说?
琳琅手起刀落,又扎一下,这才想起来,把他嘴里的破布巾取下来。
“说。”
张冒:“……我们把药材送到申城城西的一家客栈。”
“接头人是谁?”
张冒眼角瞄着琳琅,嘴里赶紧说:“不知,只知道是个男人,穿着黑斗篷,遮得严实,看不到头脸。”
颜如玉又问:“那你是怎么拿到良掌柜的信,还有印章?”
“别跟我说,是黑斗篷给你的。”
张冒刚要说,话就被颜如玉堵回来。
“确实是,真的是,我没撒谎。”
“那他为什么找你?申城那么多,人那么多,你又平平无奇,有什么吸引他的?”
张冒心说这人说话真的是气人。
“大概……是因为我对那间药铺比较熟悉,我曾在那里当过两个月的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