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谨慎,所以我没让任何人看到。”
“那不结了,谁知道你是你干的,和咱们没关系。”李齐松口气,拿颗花生米扔嘴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李追问,“你当初可是跟我说,是算命的告诉你,你要有血光之灾,大劫,得找三具尸首并排放的地方,泼一瓶放了朱砂的油。”
“我是为了保你的命,这才干的,可怎么就起火了?”
李齐垂眸,掩住冷笑:“是啊,你又没干别的,只是泼了点油,火也不是你放的,你怕什么?”
老李张张嘴,心里知道这事儿不对,李齐一定有事瞒着他,可又觉得,李齐说的也不无道理。
他叹口气,神经一松,也觉得累了,在椅子上坐下。
此时,霍长鹤和萧驰野就在门外。
他们的谈话,二人听得清清楚楚。
萧驰野握紧拳头,想要冲进去拿人,霍长鹤示意他别冲动。
本来霍长鹤也是过来拿人,但听他们的话,这个李齐一定有问题,而且还有幕后指使。
既然这样,就得钓大鱼,一个小小的李齐,抓了也没用。
他摆手,和萧驰野退走。
为了不惊动别人,他们也没把手下带进去,一干人等都在外面候着。
萧驰野吩咐:“盯住老李和他的侄子,尤其是他侄子。”
“是。”
趁着这个功夫,霍长鹤思索,听老李所说,他也是被骗,而且只泼了油,并没有点火。
那么,火是谁点的?
霍长鹤问:“今天请假的那个捕快家在何处?”
“就离衙门不远,他是接他的父亲的班,他父亲之前就是捕快。”
衙门里有时候是这样,像刽子手,衙役,狱卒之类,是可以把职务传给下一代。
当然,本身也得做得好。
萧驰野言下之意,就是这个人非常可靠,两代人都在衙门效力,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反叛的事。
霍长鹤偏头看他:“任何不在场的人都要细查,你也听见了,老李只泼油,没点火,点火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萧驰野脸上一红:“是,属下这就派人去查。”
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