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咬牙：“就是，小人到现在也没见过三百两。”
颜如玉扫二人一眼：“夸张了吧？你俩哪个手上没过过千八百两的银票？”
二人：“……”
“过手和花，是两回事，”方丈心疼，“这钱花得不值。”
“我们是来打探消息，不是来花钱找乐子，记住了，达到目的，钱就花得不亏，再说，我也没说一定要上三楼。”
颜如玉低声吩咐：“我在一楼坐会儿，你们俩按照画像上的人，找一找，打听打听，要是能打听出来，二楼也不用上，更省钱。”
方丈眼睛一亮：“好。”
颜如玉暗自好笑，真是老财迷。
她独自到走进一楼大厅，人声鼎沸，说笑声响成一片，中间台子上还有女子在唱跳。
她一来，立即吸引不少人，很多女子看到她，眼睛都亮了。
三三两两围上来，还有人直接小声吵架。
“别跟我抢，这是我先看到的！”
“胡说什么，什么时候讲究先来后到了？谁抢了算谁的。”
“能和这样的公子过一夜，我……”
“白干都行？”
“那不行，钱还是要给的。”
颜如玉刚要坐下，被一个女子拉到另一边。
“公子，瞧着眼生呀，是第一次来吗？我叫香雪，我会的可多了，酒量也好，今天晚上让我伺候您……”
话未了，手臂被另一个女子拉住。
“公子，别听她的，看我，我皮肤可好了。”
颜如玉目光在她们脸上来回转，似笑非笑。
二人眼睛眨巴：“公子，您说，您喜欢谁？”
“你们二位都很好，”颜如玉语气一顿，“不过，在下更喜欢有才情的，不知二位……”
香雪立即道：“我，我会吟诗。”
另一个也不示弱：“我会写字。”
“得了吧，就你那字，写得跟鸡爪子一样。”
香雪毫不客气开怼，随后就念了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