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知道白大哥为什么默许我们入京散播谣言吗?”黄嘉羽坐在赵思面前,将盘啪一声拍在他眼前的地上,“清平子和袁家的关系,你知我知,天下皆知,如果袁茹钰成为东宫主母,背靠朝廷,死鹰岭势头强劲,对将军府的威胁将以几何倍数上升。我们如今寄人篱下,还能享受荣华富贵,都是靠着白大哥和将军府。要是死鹰岭成势,马藩走下坡路,甚至败亡,我们又到哪里去挣养老的钱?你想一辈子做藩镇的狗,任凭他们使唤欺辱吗?不管你想不想,我黄嘉羽不想!”说着,她的手指头点着盘,“想清楚,你需要的到底是什么,是袁茹钰那个绝对不可能的贱人,还是以后的幸福生活。如果你觉得根本不会正眼看你的袁茹钰更重要,那就砸,我再也不管,明儿就返回六合郡,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还有,这是最后一次,再在我面前发酒疯,我就让将军府打断你的狗腿!”
赵思一把抓起地上的盘,紧紧攥在手里,却再也没砸下去。
晚上七点,一条爆炸性的新闻从一个镐京的媒体里冲了出来,工捕找上门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凡是与媒体工作人员同宗或有姻亲关系的人家,一家家全被工捕捉拿,等候处置。
新闻已开始全网清除,清平子他们正在看保留的视频。影响已经扩散,这件事很快就会在镐京传开,还有那些控制力弱的藩镇媒体,不敢保证一定会听话清除。
“唉哟,你们也敢摸我,知道我是谁吗?太子妃,你们这些不知羞耻的狗东西!”女子伸手不断挑逗围向她的男子,笑声从视频里传出。
她的脸上打了码,看不到真容,声音虽然是黄嘉羽的声音,和袁茹钰没有任何关系,但你架不住能识别的人不多,何况她还穿着和袁茹钰相似的一套衣服。
袁茹钰虽然不断上新闻,大多以照片的形式登媒,偶尔有视频,不熟悉的人也不大可能区分她与黄嘉羽的声音,何况还有不少内容都不看就开始议论的标题狗,杀伤力绝对不小。
黄嘉羽的目的很简单,只要这事传开,就算是假,天下议论,人家皇权太子不要脸吗?袁茹钰肯定完蛋,做不成太子妃。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和太子妃娘娘春宵一刻,满门诛戮也值。”那些男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