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席其它大酒店一桌二百金币出头,苏记竟然三百六十金币。王仁智和相凌空先后给大家敬酒,代表双方简单做开场白,酒过三巡后进入正题,双方从不同角度谈起了具体情况。
王仁智一个外行,虽然有相凌空以及几个高管在一旁以他能够理解的方式加以解答,但仍然还是云山雾罩半天弄不清一个问题,其中很多数据和专业术语非常头疼。按理王仁智和桥梁厂之间并没有直接关系,他和刘晨宇之间签署的是成套设备供应合同,现在为了追求进度作为中间人给双方牵线。
一顿午餐王仁智才搞明白几个配件,是比较简单笨重体积较大的部件,这些部件对刘晨宇非常困难在桥梁厂却是普通产品,没有这些笨重的部件整套设备无法组装运行。其它还有很多部件桥梁厂都具备加工能力,王仁智和相凌空都不知道,刘晨宇的所有零部件桥梁厂几乎都可加工生产。
刘晨宇虽然远在华亭,但川江的情况他很清楚,这两天他正准备来一趟川江,对桥梁厂进行一次实地考察,然后决定哪些零部件交给桥梁厂加工。不过这些属于商业秘密,虽然大伙清楚刘晨宇和王仁智私交很好,又是企业的老客户,但一切得等刘晨宇做决定。
这两年双方紧密合作,刘晨宇为此赚了不少,众人也跟着喝了几口肉汤,他们相信刘晨宇会权衡利弊,不损害员工的利益。这十四个人都是行家,一到桥梁厂就明白桥梁厂可完全满足要求,这两天正在落实整理桥梁厂的生产能力、成本等方面的资料,使刘晨宇来川江后迅速做出决定。
午餐后大家回桥梁厂继续整理资料,虽然王仁智不知道为何明明桥梁厂具备代工能力,为何大伙不下订单,但他已经明白川江之行没有白跑一趟。王仁智和相凌空没有马上离开苏记,而是留下继续饮酒聊天,小红和相凌空的贴身家奴在一旁服侍。
谈到这次合作,相凌空主动表示他只收个友情价,赚谁的钱也不能赚王仁智的钱,王仁智说道:“你我又没有直接往来,与桥梁厂合作的是刘晨宇的机械设备制造厂,你该赚多少赚多少,别忘了我才是第一大股东,你给人家让利我不是两头吃亏?”
相凌空听后道:“是啊,我咋忘记这个茬了?不过我得先给王老板打个预防针,桥梁厂恐怕十几二十年也不会分红,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