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道:“你这样值得吗?别的不说,你们现在受的这些不算什么痛苦,你想过没有,就像现在这样你们仨天天捂着潮湿衣裤,以后皮肤是不是会溃烂?到那个时候还有人来为你们冲洗喂水喂饭吗?恐怕天也没个人管你们吧?你们连成为血奴都是一种奢望,你说对不对?”
大疤脸瞪着眼睛没任何表示,他明白张承轩不是危言耸听吓唬自己,张承轩道:“你这就是个无法实现的幻想,不过我现在也无法提供证据证明,打破你的幻想,你知道你害的这个人和我之间的关系吗?”
大疤脸这次很快点点头,这些天来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是白晓丽的儿子,不过他并不清楚张承轩是不是白晓丽所生,只知道张承轩称呼白晓丽为小妈。张承轩道:“我其实和小妈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和我父亲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奇怪吗?”
大疤脸听后惊奇的睁大双眼,他无法想象张承轩和这个不知名的富豪竟然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白晓丽这个妾室所生,既然如此他为何趟这个浑水。张承轩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讲的是我自己与小妈还有现在这个父亲之间的故事。”
说着话张承轩把自己的出身讲给大疤脸,并没有隐瞒自己来自牧区的事情,包括自己亲身父亲张海潮败家惨死以及亲生母亲被送往逍遥楼成为人彘都没有隐瞒。大疤脸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从儿时便成为孤儿,白晓丽也是因祸得福,虽然今天仍然是个妾室,但鲜有家主为了妾室宁可与社保局翻脸作对,挑战公权力几乎没有任何胜算。
张承轩讲述自己的故事之后起身去审讯室把水和馒头拿进来,轮流给三人喂水,然后掰开馒头一个个的喂给三人,大疤脸三人舌头上着夹棍,每块馒头都费老大劲才能咽下去。张承轩主要给大疤脸点时间消化自己的故事,顺手喂给大疤脸一块馒头后说道:“别着急,慢慢来。”又给两个女人喂了口水,便于她们吞咽嘴里的馒头。
感觉大疤脸消化的差不多了,对自己没有抵触情绪后,张承轩才开口说道:“王有德,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实际上我说你很蠢,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作为外人,咋这么快就查出你和大头四人?你应该知道大头四人被羁押之后,华亭社保局去找过楚天岳,为什么你不想想社保局请不动楚天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