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耶夫少校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你说得对,但不得不说,这种‘麻痹’手段确实有效。看看这里的街道,干净整洁,秩序井然。人们似乎都很满足,至少表面上如此。”
“满足?”伊万诺夫冷笑一声:
“那是因为他们已经被驯化了。他们习惯了被剥削,习惯了被压迫,甚至开始为这种生活辩护。这就是西方资本世界的可怕之处——它不仅剥削你的身体,还腐蚀你的思想。”
尼古拉耶夫少校轻轻叹了口气,将雪茄放回桌上:
“或许吧。但无论如何,这里的生活确实比我们那儿舒适得多。至少,我们在这里不去排队买电视机、洗衣机,还有需要等上几年的汽车。”
伊万诺夫放下酒杯,目光锐利地看向尼古拉耶夫:
“少校,你这话听起来可有点危险啊。难道你被西方世界的糖衣炮弹腐蚀了?”
尼古拉耶夫少校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伊万诺夫。我们批判西方世界,但也要承认它的某些优点。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伊万诺夫沉默了片刻,随后冷笑一声:
“或许吧。但我更愿意看到这个制度彻底崩溃,我们把这一切都埋葬的那一天。到那时,我们才能真正建立一个公平的社会。”
尼古拉耶夫少校没有接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电视里,新闻已经播报完毕,画面切换到了一则广告,展示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和笑容满面的人群。两人看着屏幕,沉默不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可可香味,那是雪茄烟燃烧时的香味。
这时电视新闻中正播报着南非总统即将访问的消息。正抽着雪茄的尼古拉耶夫少校的雪茄烟,眉头微皱的他盯着屏幕,用夹着雪茄的手指,指着电视屏幕,说道:
“这才是我们需要关心的问题,伊万诺夫。”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严肃,神情中带着一丝忧虑。
伊万诺夫少校靠坐着沙发上,手里捏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闻言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哦?南非总统来访?自由战士和种族分子之间的合作又要加强了?”
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