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泽勇太与根津信次无语,显然都不相信下条登有那个本事。
因为对这个朋友太熟悉了,熟悉到从来没想过,他会出现重大改变。
下条登望横沟警部,“从法律上来说,我能不能当议员?”
横沟警部点头,“只要您是本国公民,当然可以。”
下条登说道:“喏,警方都这么说,我都没试过,你们怎么知道我不行?如果你们真是我朋友,你们应该鼓励我去尝试,而不是拖我的后腿。”
吉泽勇太与根津信次无话可说,这回真的是哑口无言。
下条登伸出双手,“行了,警官你要是抓我就抓吧,让律师慢慢跟你们争辩,律师本来就是干那个的。”
横沟警部点头,“好吧,既然您坚持不配合,那只能请您回去了。”
下条登不满,“这话说的,我哪里不配合了?”
“凭什么,我分析案情,你就说我是凶手?”
“荒卷义一除了醉酒失足,那种死法,你倒是找到证据证明啊,说是我在这里害死他的。”
“你有什么证据?你拿不证据,光怀疑我有什么用?”
“你知道这一带有多少人讨厌荒卷义一吗?有几百个,包括他手下的员工。”
“知道为什么吗?一是因为他形式嚣张,就像鲨鱼过境一样。”
“另一个原因就是这片近海养殖场,饲料还有保证小鲨鱼不得病的抗生素等等,会污染水质。”
“不是法律没有规定,是他选择了法律没有规定的类型。”
“而法律没办法再规定下去,因为所有近海养殖都差不多,一旦作出规定,所有相关公司都得破产。”
“最后,只能让人凭良心。”
“可良心如果能够养活那些鱼,还要饲料做什么?”
“以你警官来说,每个月让你拿一百日元,捐献出来用于治理海岸污染,你愿意吗?”
“你肯定愿意,但那有什么用?”
“如果是一个月一万日元呢?按照时薪,仅仅是一天的量。
“所以最少是五万日元,一个人五个工作日,一周的工作。”
“但你愿意吗?要知道,那不是一次,是每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