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家。念书和不念书,还以有很大差距的。
我大哥在部队,大表哥在部队,二表哥在读大学,这都不用担心。
我小鱼表弟,其实我也没想好,我老姑他们是不是愿意让他跟着一起走。
家里就这几个亲的,小崽子。
以前,打小日子、打老蒋、打土匪,我爹他们那辈儿人,念过书的凤毛麟角,到我哥那,那是不是那个材料,去当了兵,混的也挺好。
我跑得快,在京城有好的老师教导,学了些东西,可我不能藏拙,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咱有好的奔头,非要让孩子们耽误了,那成啥了?”
“那你用啥办法一次性弄走这一批人?”
“嘿嘿,有两种办法!
一个是,我让老丁帮我开一个介绍信,以去海南培育种子的名义,调离,从北到南,好几千里。
到时候,这边有什么和那边联系的,也不会太方便。
第二个,用香岛那家公司的名义,发给我爹娘邀请函,去工作,现在政策还没收紧,去的话,还是相对自由的。”
“那你呢?”
“我好办,我正研究一个方子,弄好了的话,不比您那几幅字威力小。
当初我给部队的两个方子,官家也不愿意我出事,所以我无论到哪都是安全的。
只要我不叛,那就安稳。
但是要让我老老实实的去部队或者蹲到哪个医院去,我也不愿意。
说句不好听的,香岛那个酒行,光卖酒,将来钱都不少赚。”
“你到底弄的啥酒?”
爷爷的脑回路往往就让人很意外。
“额。。男人喝了高兴,女人看男人喝完开心的那种酒。”
“下流!”
“爷、爷!别打坏了脑袋!你不能这么看,这个东西是有需求才会有生意,本质上就是个生意。
你说咱们早些年去县城里拉大粪,玩屎的事情,埋汰不?庄稼需要肥料啊!
换到这个酒水这里,你可不能说这玩意不干净,赚钱就行了。也不违反啥道德吧?
谁也不能直接光着屁股去买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