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意思?”彭胜男皱了皱眉,“当初爷爷不是说了,点到即止,暂时不要把钱家给逼急了。”
“这你记得倒是清楚。”彭树生再次冷笑,“怪不得当初你上赶着要揽下这门差事,我寻思着你是要借这个机会彻底和钱永诚划清界限,做给我看,没想到,你心里还是忘不了他,彭胜男,我很早就跟你说过,你和他,不可能,钱家的地盘迟早是我们的。”
“你以为你这是在救钱永诚,你是在害他!”
“爸,我说了,这事和他没关系。”彭胜男一颗心沉了下去,但嘴上依旧坚持。
“你继续嘴硬。”彭树生像是在置气一般,“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跟我去见你爷爷,现在就走。”说完彭树生当先走了。
彭胜男苦撑的强硬瞬间瓦解,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做,反而让事情更麻烦了。
这天一早,刀哥从军营那边赶了回来,和彭家那边谈好了,他也可以放松一下了,回来就是准备和秦飞一起走,他回西纳的家待几天。
午饭钱永诚准备的很是丰盛,特地为俩人饯行。
“秦飞,钱的事我已经安排下去了,你到春明以后,等两天应该就能拿到。”钱永诚说。
“好,我也不说啥谢谢了,都在酒里。”秦飞主动提了一杯。
“小秦,既然要等两天,也别去春明等了,去我那住俩天。”刀哥跟着说。
“行,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得了吧,跟我你还说这话。”
“要不是实在抽不开身,我都想跟着过去住俩天了。”钱永诚笑了笑说。
三人推杯换盏,气氛融洽,直到一个人匆匆进来,凑在钱永诚耳边说了什么,钱永诚神色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