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钱永诚,用眼神在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说废话了。
“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找她。”钱永诚说。
秦飞咬断面条,放下筷子,压着火问,“我说钱少,你可不能拿咱逗闷子,来都来了,你跟我说你不知道?”
事实上这些话应该来的路上就问清楚,可来的时候钱永诚一直闭目养神,秦飞想着他为情所伤,一夜未眠,也就没打扰他。
“确实不知道。”钱永诚很坦诚。
“呃。”秦飞气结,“那你赶紧想想,她除了在家,还能去什么地方,咱们碰碰运气。”
钱永诚闻言陷入思考。
秦飞瞅了他一眼,继续嗦面,对他来说,到这儿地方还能吃到这么一碗地道的炸酱面,已经算是不虚此行了。
等秦飞一碗面见了底,钱永诚还是作思考状,看着像是没什么头绪。
“我说钱少,你要是想不到,那咱们还是趁早打道回府。”秦飞说,“她家反正肯定是不能去,就她那个爹,还是你跟我说的,狠人中的狠人。”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钱永诚抬头看着秦飞,“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她跟我说过,她有心事的时候,都会去那。”
“行,那咱明天就去。”秦飞说,不管靠不靠谱,总算有了一个方向,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好。”钱永诚点了点头。
自打听说了彭胜男要嫁人的消息以后,钱永诚往日的精明和干练全都消失,顺带着也就没了一点主见。
吃碗面俩人回了旅馆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出发前往钱永诚说的那个地方,到了以后,气得秦飞直想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