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兄弟,我得帮帮场子。”
“不还是。”秦飞皱眉,“你都说了,是兄弟得帮帮场子,我走了叫什么话。”
“你不一样。”刀哥说,“你一大家子指着你一个人”
“刀哥,没啥不一样的。”秦飞说,“做兄弟在心中,不能有事电话打不通,我一大家子归一大家子。”
“好吧。”刀哥顿了顿说,“你俩商量什么计划没有,总不能愣头青一样冲过去。”
“那肯定是不行。”秦飞说,“钱少现在还不够冷静,等明天他冷静下来,我跟他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
没等到第二天,这天晚饭后,钱永诚敲开了秦飞房间的门。
此时此刻,钱永诚已经冷静了下来,恢复了往日的理智和清醒。
“秦飞,我仔细想了想,不能让你跟刀哥陪我一起冒险。”钱永诚开场白如此说,“你跟刀哥明天就走。”
“然后呢?”秦飞问。
“然后?”钱永诚愣了一下,显然他还没有想好然后怎么办,“然后我再想办法。”
“然后你就带人去果敢,把彭胜男抢出来,再然后被彭家的人抓起来,一枪给你崩了算你小子运气好,你这么一闹,军政府那边借题发挥,彭胜男就算留条命,这辈子也完了,这就是你想的办法,你俩光图嘴上快活,你爱我我爱你,就没了?”秦飞很是不客气地挖苦,“那我劝你俩省点事,明天你就去找彭胜男,带两根绳子,你俩就到红石河旁边的小树林里,看哪棵树顺眼,一起上吊,人间成不了鸳鸯,到地下去当夫妻算了。”
“我”钱永诚哑口无言,“反正我不能拉着你跟刀哥冒险,这事太危险了。”
“靠,你现在知道危险,今天在人姑娘面前说大话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秦飞忍不住吐槽,顿了一下说,“这事其实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什么办法?”钱永诚眼睛一亮,像是落水的人摸到了稻草,像是黑暗中的看见了光亮。
“人照抢,但是抢到人以后,不能在清远继续待,把彭胜男送到临海去。”秦飞说,“春明不行,肯定有彭家不少眼线,送到临海保险一点,然后等风头过去,你就可以和她没羞没臊,该结婚结婚,该造娃造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