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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下君,直说吧,来找我什么事。”村上桑田扫了松下十原一眼,到他对面缓缓坐了下来。
“这么着急做什么,村上君,家里没有茶吗?”松下十原打量了一圈说,“还是说,村上君压根不把我当做客人。”
“确实没法把你当做客人。”村上桑田不假思索说。
松下十原没有想到,村上桑田一点场面不讲,他微微一愣,然后笑了笑,“村上君,你这是心里对我有怨气呢。”
“别说废话了。”村上桑田显然不想和松下十原继续拉扯消耗,他抬头冷冷看着松下十原,“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好,村上君看来是心情不好,可以理解。”松下十原微微皱眉,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他抬起右手,身后拎包的人立刻会意,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放到了桌上,“村上君,看看吧,没有问题就签字,早点签完字,信男也就能早点回来陪你了。”
村上桑田拿起桌上的文件,一边翻看一边说,“松下君,怎么是你一个人来的,田中君呢?”
“他在忙着驯服自己的女儿。”松下十原说,“田中美子是个怎样的人,你比我要更清楚。”
“怎么,是那个叫秦飞的华夏男人死了?”村上桑田微微抬头扫了一眼松下十原,“他要是真的死了,田中美子一定会发疯的吧。”
“呵呵,这我就不知道了,那是田中君的家事。”松下十原淡淡说。
“未必是家事吧,松下君难道忘了,你的两颗牙齿是被秦飞打掉的。”村上桑田说,“这份奇耻大辱,难道松下君就这么算了?”
“自然不能这么算了,不过这些事,就不劳村上君烦神了。”松下十原微微皱眉,“对于村上君来说,最应该关心的,是信男。”
“说的也是。”村上桑田点了点头,“我养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自己作的孽。”
“话也不能这么说,村上君,信男还年轻,你细心教导,往后肯定能接过你身上的担子,把村上家族撑起来。”
“呵呵,村上家族撑起来?我们村上家,还在吗?”
“相比初代家主推着自行车给人补锅磨刀,村上家,还在。”
“松下君,你倒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