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排底层人去做啊,以下等马对上等马,虽然不一定能赢,但也足够让他疲于应对,消耗他的精力。”
姜玉涛气得差点坐起来,大声呵斥道:“在权力的规则面前,这就是以下犯上!你根本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到时候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而且死后都无法翻身,家族的名声也会毁于一旦!”
姜平森被父亲的呵斥吓得缩了缩脖子,脸上露出沮丧的神情,说道:“这不行,那不行,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姜玉涛靠在病床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说道:“我明天就跟省委打招呼,我先入京治疗。如果能治好,等江东局势稳定下来,我再回来。要是这边的情况没有改变,我恐怕真的不能再回来了。”
姜平森疑惑地问道:“那怎么判断局势呢?”
姜玉涛思索了片刻,说道:“如果叶秋莹的叶家和黎锦硬碰硬,组织解除了黎锦的职务,那局势对我们有利,还是我们的机会。否则,要是黎锦继续掌控着江东,我们回来也无济于事,没必要自讨苦吃。”
姜平森听后,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姜玉涛看着儿子,眼神中既有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又有一丝担忧,他挥了挥手,说道:“你先回去吧,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别再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打算了。”
姜平森微微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病房,留下姜玉涛独自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次日,上午,省委大楼。
省委书记赵春深正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处理着文件,神情严肃而认真。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秘书长匆匆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的神色,说道:“赵书记,姜玉涛出院了,已经到了外面,他说要亲自跟您谈谈。”
赵春深微微一怔,脸上露出意外的神情,问道:“他身体康复了?医院让他出院了?”
秘书长摇了摇头,说道:“他是自己偷跑出来的,我已经跟医院确认过,医院并不知道这回事,现在医院的主治医生等人正在赶来。”
赵春深眉头微皱,又问道:“那他的状态怎么样?”
秘书长如实回答:“很虚弱,和生病前完全不能相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