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盯着病房里那些面目丑恶的女人。
“好,我们回家。”
迈洛冲着老席恩点了点头,带着艾玛离开了医院。
老席恩握着自己那不存在的帽子朝着病房里的女士们做了一个不太标准的绅士礼,随后转身离开。
……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人受伤。
艾玛没有流一滴眼泪,反倒是当她回到家的时候,伊妮德抱着她,把脑袋往她身上一埋就哇哇大哭,哭得老委屈了,不知道还以为刚才被贞女协会绑起来的人是她呢。
“再也不去那家破医院了呜呜呜……吓死我了……”
此时,康着急忙慌地从外头赶回来。
确认儿女无恙之后才松了口气,就像是没有看到迈洛和老席恩一样,径直走过去对着女儿嘘寒问暖。
而老席恩揣着手站在客厅里,一副很无聊的样子,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摸摸墙壁上壁纸的褶皱,行为很是不自然。
迈洛站在他身旁,看着他这怪异的举动,小声问道:“你咋回事?”
“什么我咋回事?”老席恩耸耸肩,取出香烟和打火机。
他刚把打火机点着,就听到了艾玛的声音:
“这儿不准抽烟。”
……
“呃……那我出去抽。”
老席恩脸上没有丝毫不爽的神色,反倒是有点如释重负,逃也似的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