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笑天：“只要你们肯说实话，老夫便保证能对症下药，把你们送出关！”
“这个嘛……”陈元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而后讪笑着说道：“以前我们在西域干过坏事，所以，他们不让我们进去了。”
“嗯！”老头儿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们倒也还算老实，不过，没关系，年轻人嘛，年轻的时候心性不稳，犯点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那么，你们具体是犯了什么错呢？”
“啊？”陈元有些为难地道：“前辈，连犯了什么错的详细犯错细节都要说吗？”
“你不说，我如何判断你们所犯之错严重与否，我当如何对症下药，专门为你们制定让二位公子入关的计划？”老头儿说的那叫一个严肃。
“也对！其实我们哥俩也就干了一点偷鸡摸狗的事，没有犯什么大错，只是运气不好，被逮住了几次罢了。”陈元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后，他突然问了一句：“不知道前辈高姓大名，如何称呼？”
“老夫原名叫秦汉山，道号寒山道人，在这一带你报我的名号，大家都会给你几分面子。”老头儿颇为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喔，秦汉山！”陈元点了点头，突然掏出一个小本本，抬头望着老头儿：“禽是禽兽的禽吗？”
秦汉山：“……”
“公子，你这话问的！”秦汉山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有人姓那种姓的吗？”
“有啊，听我爹说，在他们老家就真有姓禽兽的禽这种姓的。”陈元看了一眼水笑天：“对吧，兄弟！”
“嗯！”水笑天点了点头。
“不过……”陈元又对着水笑天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看来，这位前辈好像不是禽兽的禽？”
“废话！”秦汉山不高兴地一撇嘴，并看了看陈元手里的小本本：“你这是做什么？记我名字？”
“对啊！”陈元点了点头。
“好端端的，你没事记我名字做什么？”秦汉山问。
“这你就别管了！”陈元说完，直接把小本本递给秦汉山：“要不，前辈，你自己把你的名字写上去吧。你先写好你的名字，我们再谈生意。”
“喔，也行！”秦汉山点了点头，接过陈元的纸和笔，把自己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