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春风，实则笑里藏刀。”
“好在我等事先警惕，否则这番风吹下来，还真要命。”
……
众修也未撕破脸皮，假意敷衍。
廉战见气氛尚可，也打开了话匣子，重提稽考一事。
“稽考一出，日后想出来聚餐，怕是都难了。”
沈青云摸摸鼻子，笑道：“也不太可能矫枉过正嘛，对不对？”
杜奎拓跋之前就听柳高升吹嘘过，沈青云送同僚赴死的壮举，此刻闻言，连连点头。
裘屠疑惑道：“什么稽考，如此严苛？”
廉战便把稽考内容说了遍。
“最可恨的是，每月还要开展剖析会，找自身缺点，找同僚缺点，更要找上官的，还不准不找，啧啧。”
饶是没混过职场，仙部众修都听得毛骨悚然。
“搁我们身上，就是找二师兄大师兄，乃至师尊的缺点？”
这和提前渡天劫有什么区别？
麻衣才不管这些，见小二端菜，便喊道：“菜来了。”
结果是上别桌的。
连喊八次，终于轮到这边。
裘屠的客套话还含在嘴里，一盘辣子鸡丁，辣子都没了。
麻衣突突突地喷出几十颗辣椒籽。
“啥都好，籽是苦的。”
沈青云好歹夹到一块骨头，边品边赞。
“厨子手艺又见增长，这道菜，吃的就是酥香。”
麻衣苦道：“我没尝到。”
裘屠立马就注意到了麻衣。
他眼神一示意，隔壁桌师弟就把辣子鸡丁端了过来。
“呵呵，我等不喜辣，诸位不嫌弃的话……”
“何来嫌弃之说？”麻衣赶忙接过，“有不喜欢的，尽管端过来。”
沈青云都看感动了。
“宁肯自己不吃，也要满足我们……的麻衣，这种事，我都要鼓起勇气。”
律部众人见状，下意识少夹几次筷子，免得再给沈哥拉仇恨。
饶是如此……
为圆上自己那句放开吃，裘屠剩下的百两银子，也花得一干二净。
众修默默一算账，又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