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谴,欲行大义灭亲之举!
吕不闲也不勉强,毕竟大家都是第一次。
唐林都忍不住晃晃屁股,想摆脱不安。
霍休懒洋洋躺在圈椅里,表情怔怔,眼神空洞,嘴角微下瘪,似哭未哭。
看到这里,霍休非但不委屈了,还险些乐出来。
众人听得只觉天雷滚滚。
“麻衣……”
唐林无奈睁眼,草草说了两句。
“你不替自己想想,都不替拓跋家考虑?”
拓跋堑因选拔惨遭淘汰,此刻更是谨小慎微,瑟瑟发抖。
拓跋天被弟弟意味深长看了眼,先是一愣,随后就捏紧了拳头。
廉战说得中规中矩,通篇充斥着谦卑。
暗叹一口气,他举起右手:“吕经历,我申请会议暂停。”
……
“诸位同僚的表现都可圈可点,只是个别地方有待改善。”
“沈哥在自我剖析中都能羚羊挂角般夹个马屁?”
“拓跋天时常照顾弟弟,出发点是好的,有时却也掩盖了他的缺点,不利于他成长。”
“同僚还好,批评上官不找死吗?”
沈青云瞥了眼廉战。
听上去,好像还有几十条?
船新版本的唐林上线,让众人记忆深刻。
唐林盘坐于凳,双目微阖,一副贫道即将渡劫,人间事莫要扰我的模样。
“这真要记下来,拓跋堑就完犊子了……”
“好了,自我剖析结束,”他微微一笑,“下面是提批评意见了。”
“针对自身的不足,今后我将在通政大人和吕经历、唐经历的正确指导下,不断提高业务能力和工作水平……”
沈青云环顾众人。
“沈哥自我剖析玩儿得这么溜,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廉战切齿,似在咀嚼稽考制的开创者。
从入职官服逛青楼,到培训选拔被淘汰,他几乎每一步都走成了律部的反面教材。
接下来……
吕不闲也被批得愣住,良久道:“十多年的习惯,我尽量,唐经历?”
“没了,就他!”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