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好像知道是……他?”
“之前通过话,但陛下,为何这般表情?”
……
俩交流,秦墨矩眉间又皱一分,声音却多了份……亲切?
“哦,原来是闫相啊,这么晚了,找朕有事?”
“没事没事,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就是草民想陛下了……”
秦墨矩把话筒捏得咯吱咯吱的。
下一刻他看看霍休,看看沈青云。
一老一小都是人精,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但还不够……
“呜呜呜,冯指挥使,冯留守,你们死得好惨呐!”霍休哭坟。
“呜呜呜,我的二境天劫跟没似的,属实穷修啊!”沈青云哭天劫。
秦墨矩做完心理建设,吞吞口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闫相啊,朕知晓你挂念朕,但你多大的人了,莫要做这儿女姿态……行了,他们都等着呢是吧,便让他们一个个上来,但朕这会儿也忙,一人一句吧!”
好家伙!
听到这话,俩人精根本不敢再抬头了,瞬间低头看裤裆。
“陛下,他们都被我打发出去了,就,就草民一個……”
“就你一个啊……”
为何听上去,陛下竟还有些小失落?
俩人精的功力,都施展出十成了,依旧觉得不太对……
“还是得哭,否则高低得破功!”
闫相一通煲粥,把秦武王朝俩官仙的十八般武艺都逼出来了。
一刻钟后,秦墨矩挂了话筒,长长一叹,陷入……贤者时刻。
“长此以往,朕还如何处理朝政?”
小沈,上!老夫再绷会儿!
见霍休丢了个眼神,沈青云狠咬腮帮子,拱手道:“陛下所言极是,但有些事,却是发乎于心,完全不能自己的。”
“这个闫相啊……”秦墨矩把自己和闫相的过往说了,唏嘘道,“也就一面之缘,没想到两百年后,朕方知自己在他心里,留下了多深刻的印记。”
霍休缓了过来,忙道:“闫门主对陛下这种亦师亦父的情感,老臣的体会特别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