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边说边往里走。
“靳伯,你说这事儿咋就传那么快的?”
“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咋会知道?”
“是啊,靳伯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咋会知道?”
靳伯摸摸鼻子,朝府外一扬下巴:“巷里的娃都在唱呢。”
我活成童谣里的角色了?
沈青云小脸唰就黑了,切齿道:“江小白!”
靳伯好奇道:“江小白是谁?”
“区区一又懂体操又会剑道的劲敌而已,不足挂齿!”
我看小沈你这样子,恨不得给人两拳。
靳伯更乐了,还待打趣,被沈青云转了话题。
“靳伯,吕哥情况如何?”
“哦,小吕啊……”靳伯撇撇嘴,“之前听老爷说他修行了,结果还是个病秧子,早上醒了一次,嚷嚷什么红莲白莲的,我还弄一碗粥给他喝……”
“他不喝?”
“不,”靳伯气得磨牙,“他要我用嘴喂他!”
沈青云绷嘴:“吕哥怕是以为在自己家呢。”
“自己家就能用嘴喂了?”靳伯哼哼道,“现在的年轻人……”
沈青云赶紧道:“靳伯,吕哥三十二了。”
靳伯鄙夷瞥了眼沈青云,却也改了口。
“现在三十二岁的年轻人呐,真是没羞没臊的!”
这不就把我这个年轻人摘出去了吗?
沈青云舒坦些许,心里却也暗暗琢磨。
“吕哥在家,又是另外一副享受人生的面孔哈?”
小屋里。
吕不闲边睡边做梦。
“瞅这架势,”沈青云伸手摁住吕不闲骚动的臀部,愁道,“怕是安神镇静的药,要加倍了。”
靳伯瞅瞅吕不闲屁股,淡淡道:“老夫觉得是欠抽,不信你抽一下。”
我负责抽,靳伯您负责换裤子?
沈青云暗自哼哼,手里却也不停,气血之力化丝,探入吕不闲体内,活络气血……
然后就是换裤子,丢裤子。
忙活完一通,沈青云心头九把剑的身影也淡了些许,一个人跑去后院,躺在霍休专属的躺椅上摇,越摇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