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心了,虽然我跟郭伯济关系不恰,但跟郭泰业之间素未谋面,我想他的公干也跟我没什么关系。你们还是下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如果有新的消息可以再来找我商议。对了,我差点忘了,叔子和妙儿你们两个应该是第一次来长安城,毕竟也是当年大汉的旧都,不如我叫从人带你们去长安街市上面玩玩吧。”
羊祜和夏侯妙两人对望了一眼说道:“多谢父亲大人。”夏侯霸立刻去叫家人过来,带走了羊祜夫妇,自己则回到正厅去处理其他事务了。
羊祜和夏侯妙在长安街市上行走,不过完全不在意当地的风土人情,而是思虑重重:“妙儿,你还是在担心郭泰业吗?也许岳父大人说的有道理,泰业兄真的只是来协助他伯父的,跟岳父大人的处境毫无关联。”
“不,肯定没那么简单。父亲大人也说了,如果是出兵征战的话也轮不到郭泰业,郭伯济又是新任的征西将军,照理说也不需要郭泰业帮他处理长安的政务吧,他们会不会是在等待什么东西。”
“等待什么呢?”
“洛阳的消息?”
“那我们怎么办,先赶回洛阳吗?”
夏侯妙想了一会,突然问道:“还是去找阿瑁问问吧。”两人随意逛了一圈,又回到了右将军府邸门口,只见羊瑁看见他们说道:“羊公子,还有夏侯小姐,我刚才好像看见郭泰业了!”
“你说什么?他去哪里了?”
“我看到他好像急匆匆往东南方向去了,我叫了他一声,但他没有回我,自顾自的走掉了。”
夏侯妙说道:“那么我们追上去吧,只要找到郭泰业,也许一切真相就解开了。”羊祜夫妇上了马车,让羊瑁顺着郭奕的方向追了过去。
“郭泰业一直躲着父亲,这点就很不合理,我想他肯定是在想什么办法对付我父亲!”夏侯妙说的非常坚决。“不会吧?泰业兄是我至交,他怎么可能会对付我岳父呢?那将与我的友情放在什么地方呢?而且岳父也说他跟泰业兄根本没有任何交集。”羊祜仍然坚信自己的好友。
“那只有一个可能……”夏侯妙还没说完,突然听到马发出的尖叫嘶鸣,随即是羊瑁的一声惨叫。“啊!!!!!”
“怎么回事?”羊祜立刻从马车中探出头来,只